抹在她面颊上。
「他腥臭味的鸡巴塞进你的嘴,你立刻就深深地吞进去,任由他抓着头发,皱成团的睾丸贴着你的下巴。
你使劲儿往下咽他的龟头,这是你不得不练出来的,最擅长的技术。
为了少让人内射几次,你甚至开始爱喝男人的精液了。
不过他连这点满足都不会给你。
他快到了,就从你嘴里拔出来,按倒你。
你早就湿了,他使劲冲进你的屄里,你只会讨好的淫叫。
臃肿的小腹撞在你肚子上,压得你想吐,不过你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
又粗又短的鸡巴戳得你忍不住高声呻吟,不是讨好的,是真的爽了起来,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有鸡巴就够了。
你扭着屁股,渴望让他的阴毛多蹭两下阴蒂。
可你一扭,他就射了,热乎乎的,一丁点,立刻就带着那根软鸡巴从你屄里滑脱出来。
你忍不住,又自己使劲夹了夹腿,就这么到了,轻而易举,比最烂的暗娼还没有尊严」我不动声色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
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压榨出来。
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淫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
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乳头,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挺挺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股淫水淅沥沥浇了出来,流满大腿。
淫药所激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潮着。
在她高潮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
女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
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
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
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交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喘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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