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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我与姜东辰给她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描绘着堕入黑暗的可怕末来,所以女孩的反应并不意外。
肌肉注射十分有效,短短三十秒,灼热的身体就开始冷却。
唐筱谨的呼吸平稳了很多,肌肤上病态的桃红色也逐渐消退。
她意识到我给她打的药并不是什么坏东西,随着欲望熄火,脑袋里可供思考的余力就多了些。
女孩冷静下来,也不再哭了。
我用毛巾给她胡乱擦了脸,把泪水和唇膏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抹净了胯下的淫液。
回身取来一瓶水给她擎在口中,她贪婪地一顿痛饮。
完全摆脱KVD-IV的影响大概需要两个疗程,但第一疗程三次注射完成之后,受体机能就会基本恢复正常。
一天一次,意味着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她了。
我留她在这里,去到上面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然后给她拿了一袋软包装流食,蹲下身胡乱挤在她嘴里喂她咽下去。
这东西营养健全,提供的能量也很足,只是口感和面煳没有什么区别。
唐筱谨也不挑,吃的很利索,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具有情绪的反应。
露出情绪就会被男人们关注,关注就会带来更多蹂躏,那是她在姜东辰那里学到的生存哲学。
不过她忘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用制定调教计划,不用考虑雇主的需求,不用担心延伸与浸没,甚至不用费心开发身体。
这就是我想要唐筱谨的理由,只关乎我自己时,我便能令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KVD-IV的药效被冲兑了,但唐筱谨一个月来高强度的性交却是没法忽略的。
况且在两天前她刚刚被我干的破了宫,就算治疗完成,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人就是人,意志不可悖逆地被肉体所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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