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个时候自己早已在朦胧中抓住过答案:因为我爱她。
虽然那凭空捏造的、虚无缥缈的感情时效短暂。
但我的不断否定,反而会强化女孩的认知。
当这个念头被她自己再次种下去的时候,就会拥有旺盛的生命力。
她自己说出来,那对她来说就是真的。
我的否认与肯定再无意义。
于是我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把手放在她头上,摸着她的头发:「你溃烂了,但还没烂透,小婊子」她体验过被力量碾成虫蚁的感觉。
价值被贬低到极致,人格、人生、希望全都不复存在,唯一有用的就是双腿间的小穴。
毫无反抗之力,被人像垃圾一样对待,作为一个又一个光屁股性奴中的其中之一。
然而现在,在我面前,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不再是了。
于是她会无比满足于我赐予她的现状。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她是人。
人当然永远不可能被满足。
不过那不是现在的问题。
我对她说:跟我上来。
她便踉跄站起,一瘸一拐地跟着我往上走去。
我一直走到二楼,给她挑选了一间次卧,然后解开了她的双臂。
干净而安静的套间,洁白的床铺,侘寂风的家具。
如果地下室是属于情欲的泥沼,那二楼就是供人喘息的世外花园。
「之前给你打的针,用来解姜东辰给你打的药。
还要打两天。
所以你今天开始禁欲。
也不许出房门」我扶着门框,对屋子里的女孩说。
女孩脑中的想象力将我的命令自动化作巨大的善意,她乖巧地点头,面露红光。
「想要了,流水了,就让它流,不许摸。
哪怕把自己手捆上,懂么?」我用目光向房间角落的摄像头示意,「我可以给你上贞操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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