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他们在猎物清醒的状态下尽情享用。
但相对应的,副作用也极其明显一者,它药物依赖性严重,高剂量下三五次就足以中度成瘾;二者,长期施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小觑的破坏。
我不知道唐筱谨已经到了什么阶段,这取决于姜东辰用药的手法是不是粗暴。
如果打开箱子之后面对的是一个脑子被搅乱,只会流口水的木偶,那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好在情况还算乐观,凭我对姜东辰他们行为模式的判断,这种结果应该不会出现。
「左先生,我的事情交接完了」
高瓴再次伸手和我握住,示意告别。
「慢走。
我会期待姜董任务揭晓的那个时刻」
高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上车,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我和那只巨大的行李箱。
换做别人,可能现在已经拖着它去到楼梯间,脱下裤子泄起火来了。
可我对一只箱子所代表的意味毫无兴趣——初入行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
操箱子这种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哲学背道而驰。
我把圆盘里侧那根硅胶制品拔下来丢进垃圾桶,严丝合缝旋好卡扣,然后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
它比想象中轻得多。
把它带回到西郊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
空气暖了起来,阳光也逐渐在客厅中融化。
充满热度的色彩在晚秋时节弥足珍贵,如果在这里把礼物打开,就可以欣赏阳光浸透箱中女孩的景色。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诱惑,把箱子搬到了地下工作室。
毕竟这里更好收拾。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我又盯着它看一会儿。
箱子十分安静,如果单单这样看,甚至不会察觉里面放着一个人。
我起身将它放平,拨动密码盘。
空荡荡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咬住箱盖的六只卡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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