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热如同找到了所有的解释,它们早已膨胀到无可遏制。
当它们离体而去,我才依稀得到了答案。
顺畅而甘美,彷佛灵魂迎来崭新的组构,手指与脚尖的酥麻像是注入了鲜甜的蜜水。
我惊醒,下床,偷偷拧开水龙,开始将内裤盥洗。
我得到了答案,所以便自以为赢得了与巨蟒的战争。
可那时我还太年轻,它的臣服只是一桩阴谋,它不再和我厮杀,而是变成了耳边的轻声蛊惑。
男人不得不用一辈子对抗它的蛊惑。
我知道方颜在偷偷看我,因为我几乎整日整日目不转睛地在看着她。
我无法满足,我想让她多看我几眼。
方颜很优秀,她一丝不苟地做着灵长类动物眼中最耀眼的学生。
像她这样的,很多,但她与别人不同,她知道那本来就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从不因谄媚而努力。
可我却谄媚极了。
从小被父亲扔在书堆里,我稍加用心便把文章写得有模有样,得到老师的几句夸赞。
英文更是不消说,毕竟有家里的底子。
不像现在,那时候的
学生到初中才刚沾上二十六个字母,我却能把高中水准的句子念得流利无比。
可是我谄媚的对象却无动于衷。
方颜给出的最大优待,便是不遮不掩的笑容。
她在我目光和她相对的时候,总不吝啬这样一抹微笑。
可仅限于此,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
那个时候,男生与女生单独说一句话,便是汹涌而来的揶揄嘲笑。
而女生,要面对的则是恶意滔天的污言秽语。
然而格子里的孩子都长大了,教室里的空气逐渐变得浓稠。
每个人似乎都进入了蠢蠢欲动的阶段,在他们大声嘲笑别人的时候,自己心里也藏着一份卑劣的渴望。
有几对儿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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