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开韩钊的门。
韩钊开着他的出租车在路上疾驰,方颜的血晕染了洁白的后座套。
她躺在我身上,嘴唇发白,却用手摸着我的脸,对我小声说「没事,没事」。
坏的开始。
后来她确实没事了,可是我却不敢见她。
方颜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以她特有的冷静哄着我,揉消了我心里的疙瘩。
愚蠢如我。
她美好想象中的第一次,变成了恐怖的剧痛和羞耻,她心里留下了多深的伤痕,她怎样熬过医生鄙夷的诊问,她怎样瞒过家里的猜疑,她真正经历了什么,我全都不懂。
方颜回来以后最先做的,是疗愈我的伤。
她面对我的畏缩与内疚,仍然若无其事地凑过来,搂住我,若即若离地吻我的耳朵。
我问她,那么痛,为什么不让我停下。
她说,我以为第一次就是这么痛的。
我问她,你怎么能忍得住。
她说,因为我爱你啊。
那一年,彗星苏梅克列维以决绝姿态冲向木星,结束它在无尽黑暗中的漫游。
每小时二十一万公里的速度,它给木星留下的疤痕足以吞没一颗地球。
它和它永远地成
为一体。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用舌头勾我的下唇,左欢,忘了吧,忘记弄伤过我,你不该记得那种事,你只要记得我有多爱你,我只要记得你有多爱我。
没有人真的开口。
她掀起那件短袖校服,露出冰结的池塘,继续往上,拨开一片荷叶,下面藏着一只白白的鱼儿。
方颜身子往前一挺,颤声说:「喏」我摸过她,也只有两次。
当她第一次真正展现在我面前,我几乎又变成了野兽。
忍着太阳穴的鼓胀,我咬住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那么用力。
但方颜还是哀叫了一声,把我的脑袋死死按在胸口,彷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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