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麻,可又不舍得戳到她。
方颜像是觉到了,她不再深吞,往后缩起来,像是故意引诱我。
被唾液泡得湿湿暖暖,突然间凉下来,我再把持不住,终于又挺起了腰。
方颜顺着我的力道贴过来,使劲将我吞下。
她强忍喉咙胀痛,由着我撒欢,耸动的脖颈变成柔情蜜意的昭彰。
她奉上着全部的身心,义无反顾。
我的心让她填满了,冲撞鼓动的爱意无处置放。
如果爱是圣洁,圣洁绝不是白色,咸腥的浓烈打在方颜喉咙里,让她咳嗽起来。
方颜捂着嘴,手心都是粘稠的白色。
她望着我,吞咽,如同告诉我,我没有一处是肮脏的。
她错了,我的纯净,只有进入她身体的一切和一刹。
我不知道爱是这种东西,她也不知道。
那东西比我曾经的压抑、孤独和愤怒更加暴烈。
我渴望无时无刻地和她在一起,去触摸她,去进入她,舌头,手指,阴茎,把她揉进自身体里,血和肉铸在一起。
可是新的高中,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新的屋子,新的人——尤其是新的人。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方颜。
但方颜可以不在乎吗,作为一个女孩?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成为她的同桌,与她笑着,聊着。
方颜礼貌地对他点头,也对他微笑。
我在体育课拽着他进厕所,掐着脖子把他摔在地上,一脚一脚踩他的头。
他狼狈地回到教室,鼻子里塞着纸,头发上沾着泥。
方颜惊讶地看着他,又扭过头看向我,她什么都知道。
她会看到,我的眼睛像狂躁的狮子。
那男生夹着尾巴,不再和她笑,也不再和她说话了。
他把她当不存在,所有男生都开始把她当不存在。
放学,她在砖场追上独自走掉的我,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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