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在我怀里,轻声应着。
我调教过许许多多的宠,令不计其数的客人满意着。
但就像我从前说过的,在我的调教哲学中,奴、宠、畜,根本不需要分类。
最^.^新^.^地^.^址;YSFxS.oRg;降位很简单,给她屁眼里塞上一根尾巴,让她脱光衣服,只许在屋里爬着,敢站起来就是一记鞭子,几天内意识就会扭曲成客人想要的样子。
弄上这样一只宠,对我有什么意义?升位是很难的。
人因为害怕而跪下去,变成习惯,哪怕之后得到机会重新站起来,也会日夜惊恐,有如肩头缺了些重量——直到有人让他重新跪下。
正因为很难,才让我有些蠢蠢欲动。
把唐筱谨提起来,升位,然后依旧归属于我,那才有一点勾人的挑战性。
成功率很低……但那又如何呢,失败了,就让她继续当我的母狗好了。
一时间兴奋起来,我便捧着她的脸颊吻
下去,她连忙吞着我的舌头,喉咙里嗯嗯应和,柔美驯顺。
不用对客人负责,不用对她负责,甚至不用对自己负责……这种放纵有悖于我的教条,可今天我就是这样打算的。
吻了她两口,女孩头晕目眩着被我松开,迷蒙着双眼望向我,满足而沉醉。
可惜这只是暂时的。
尽管这「暂时」可能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但它终将泄去,除非我给与新的支撑。
不着急,先吃饭。
今日阳光不错,使得气温不那么扎人。
我叫赵峰打开阳光房的门,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佳肴端到户外的野餐桌上,牵着唐筱谨的手并肩坐下去。
赵峰坐在我们对面,像个石头人一样目不斜视,机械地塞着食物,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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