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脸上头发上都射得一片狼藉,腿间更是不必说,合都合不拢了。
唐筱谨闭着眼睛,抿着嘴,不让精液流进去。
她喘息中带着轻轻的抽噎,眼角泪水混在精液里浑浑的看不清楚。
「还操吗?」姜东辰说。
「差不多了」孙天明走过去,手里捏了一包纸。
他用脚尖戳了戳女孩的肩膀:「来,坐起来。
自己擦」女孩抹抹脸上的脏污,起身,抽了纸把脸擦干净,又用剩下的几张去抹胯下的粘稠。
她扔下一团一团的纸,小声哭起来。
「别哭」孙天明蹲在她跟前,锋利的语气刺在她额心。
唐筱谨拼命按捺,将哭泣化为抽噎。
她红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
「给你算过日子了。
这几天你都是排卵期,知道吗?」他说。
估计是被折腾了好多天,女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
她听着男人的话,瞪大眼睛,全身发抖,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孙天明从挎包中掏出一个金属盒,打开,露出里面的一支针剂。
「这个是避孕的,打了就没事」唐筱谨连忙伸手,孙天明却站起来,她什么也没摸到。
「玩个游戏」孙天明拎出一台装置,亮在唐筱谨的面前,「现在是晚上九点二十,多饶给你十分钟……十点半之前,再帮五个人出精。
然后你就可以过来,按这个钮终止。
否则一到钟点,它就会把针剂压碎」他调好装置上的计时器,将针剂放进下面的液压卡口。
他向后退去,把装置搁在了台球桌上。
在外行人看来,时限一到,由自己踩碎那支针,和使用装置没有什么区别。
但正是这些细微的不同,才决定了调教的指向。
实施者是人,则可以被哀求,可以去同情,是一条臣服的道路;而机械装置冰冷无情,精密准确,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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