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准备的好戏,于是作罢。
我重新回到楼上,打开门,对忐忑不安的唐筱谨勾勾手。
她怯怯地
靠过来,我将她的手牵住,带着她走下了楼。
这个动作熨平了她的心,她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我则回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十指相扣,像习以为常的恋人,好像她没有任何理由去疑惑。
她小心翼翼贴过来,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臂膀,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可以试到心脏在咚咚跳跃。
我没有为之前错怪她而道歉。
因为那不关乎我,只关乎被调教者。
当需要构建信诺时,道歉就是必要的;当需要锻铸威权时,掌控才是首位的。
唐筱谨就是后者,她不需要我做有礼有节的引导者,她需要一个可以追随的持缰者。
持缰者的鞭子,即是绝对威权,它没有挥舞错误的时候。
真诚和真相都无法给她安全感,只有缰绳才行,那是给溺水者扔的绳子。
我和唐筱谨坐在沙发上,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身上,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望我。
在那干枯烦闷的三天里,她已经把我的影子在心头转了无数次。
我凝视她的双唇,就像随时想要摘尝。
她的脸红润起来,却又忍不住回头往厨区去看。
赵峰在那边忙得叮叮当当,热火朝天,根本不会往我们这里看。
我用手摩挲着她裸露的肩膀,不含情欲。
她享用着我掌心的温暖,慢慢安详起来。
「这几天给的药管用吗?」我问她。
「我好了,舒服很多了。
就像以前一样」唐筱谨忙说。
姜东辰可能对我说了不少谎,但至少用药这件事上出入不大,否则治疗效果不会这么立竿见影。
手探下去,她立刻把腿挪开一个角度,让手指伸进了内裤。
我在她阴唇上抹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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