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
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
爷的桑桑是宝贝呢”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
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
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
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
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
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
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
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
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
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
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
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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