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了吗?”“奴才插菊知道。
”“还奴才!”插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弓起身体渴求地看著梓卿。
雪扇下蒙了一层水光,茫然无助如迷失的孩子。
梓卿终是不舍叹息:“臣妾。
”一纸休书03-36插菊搂低梓卿脖颈,主动送上双唇亲吻,而身体也在他怀中如蛇一样婉转扭缠,嘴中呢喃不清地:“要……疼……”梓卿一听他呼疼,马上松开了对鱼肠的阻塞,恢复精华地灌溉。
插菊的热情超出前二夜,一直都在无法尽兴的高潮下抽搐。
梓卿看他倍受煎熬,本有惜他之意,想著多多喂以精华之液,稳定住他的情欲。
可是插菊只一味地痴缠,手一离开他的红萸,一冷落那凤钗,他就发出啜泣抗议,牵引梓卿不断撩拨他。
插菊的低泣微弱,且伴有细小抽气声,让梓卿只觉得万般怜惜,再舍不得他落一滴泪。
所以只有配合著他,直到他力竭神枯的昏睡过去。
在午三他们第三次端走玉杯之後,梓卿猜想或许是精潮涌动导致了插菊地亢奋。
虽然没有出精,毕竟高潮数次,现在这身体应该是疲惫不勘的。
想到明日他就可以亲自承欢,梓卿传令今夜多多滋补他。
轻手脚地把插菊舒服地放在自己胸前,梓卿带著满足的笑意入睡。
一觉睡到安一前来迎主子,梓卿方又吩咐一些离开。
他一走,插菊也醒过来的,听见声音,修翊、修翎赶紧进来,服侍著梳洗,连净齿也是他们端了钵盂在床前。
然後把插菊扶靠坐起。
“公子,可传早膳?”插菊摇摇头,喝了几日的汤,胃里虽空,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几位嬷嬷都在外厅候见,公子这会可见他们?”“嬷嬷候见?”插菊重复著,因为这句话很讽刺。
“他们早候著呢,公子现在什麽人啊,外面等著传见的多著呢,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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