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复苏,梓卿的雄物又尺寸非凡,真正难承受的在於插菊被梓卿进入到了前所末有的深度。
尽根没入的梓卿,看到的是茫然瞪视、张著嘴无声的插菊。
以为疼痛所致,俯身亲吻安慰:“宝贝,破了,本王已经破了穴蕾,再不会……”“啊!王爷……”插菊突然双腿夹在梓卿腰侧,身体激烈起伏,几乎哭喊:“钗、钗……”感觉到插菊後穴里剧烈地猛扑雄伟,梓卿的雄物大展神威,积极响应。
本就是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又是最契合自己的绝品。
梓卿破掉男蕾,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顿觉再无顾忌地狂抽急插,好象在大战里勇追穷寇,不肯丝毫的懈怠。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插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插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插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插,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穴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
数月不经人事的插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
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性高潮。
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欲望更加强烈。
插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性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
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插菊一样,反复重重抽插,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插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
猛的拉起插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插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穴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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