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插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
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火,不见插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
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插菊的行为不可纵容。
可是自从那次验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
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
可是一想到他的後穴被弃则性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插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
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插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
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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