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比拟的。
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
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
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插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插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麽了?又不舒服?”插菊好象在忍受什麽痛苦,却白著脸不回他。
梓卿抱了他在怀里,首先就想到他後面,快手褪了他亵裤小心拨开臀裂,还有著皇宫密药露华郁的痕迹,不是暴穴裂菊的惨景,放心的瞬间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的紧张,明明已经送过来极品密药,还是一见他那样就乱了分寸,还真是被这一病吓到了。
搂了他坐在自己腿上:“哪里不妥了?告诉本王,别让我心急。
”插菊靠在他胸前,身子还是持续的战栗,却不肯说话。
一纸休书03-49“好,好,本王问他们。
”梓卿唤人,二修进来:“主子身体不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们这奴才是当到头了?传午一。
”梓卿认为二修疏忽,才要找午嬷嬷这管事之人算帐。
话音才落,午嬷嬷就进来了。
梓卿还不及奇怪不是已经让他退下了吗?为什麽一直还在外侍侯?就见午嬷嬷已经跪在中庭:”王爷息怒,公子不允许奴才们进来。
所以奴才……”“哦?”梓卿回问插菊:“为什麽不让他们侍侯?”修翎先回了话:“禀王爷,公子羞涩,耻於让奴才们窥见,所以独自忍受伤痛?”“伤、痛?”“公子前庭伤了!”梓卿愣住,欲脱他下裤,插菊抵挡,梓卿才把床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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