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大了:“三少爷认为呢?”午三才惊觉自己走神,立即先跪下磕头给他请安。
插菊扶他:“三少爷称我公子就足够了,不需要这样。
”“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本应该听从吩咐的,只这是王爷金口下令,奴家们谁也不敢违王令的。
所以公子若爱惜奴家,只顺了王令就是。
”正说著呢,修翊寻来了。
午三连致歉,见公子休息,没敢打扰,忘记是接公子回去的。
原来午三前来的时候,恰二修要来找公子回去喝药汤了,午三就自告奋勇亲自过来了。
修翊一看插菊面纱撤了,连喊著:“公子裸面见午三少爷,三少爷可担当不起的。
”午三也急忙低了头,由修翊给插菊戴好面纱回去。
如果只是喝药,修翊端去给公子即可,主要是他们估摸著公子的巾子要更换了,才接回来。
午三其实是谢恩来的,因为早上他本来被安排了训练舔菊,不说也知道为什麽功课突然被调换。
老师检查他的舌头,只被揪扯著训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以後的艰辛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午嬷嬷传公子令,免了他舔菊一职,所以也避免了训练。
回来修翎把药汤都温在那里呢,午嬷嬷居然也来了,迎上前:“公子散散步,气色好多了,人也见精神了。
柳医师这麽高超,公子的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二修先给公子内室换巾子,传热水进来擦拭。
午嬷嬷殷勤,所以命午三接过婢女送来水盆跟自己端进去。
看见二修为公子脱下裤,午三羡慕不已。
因为西厢里的色侍外衫里面都是不可以有下装的,他们袍子、褂子里面可以有小衣,却不允许有裤子。
二修一人举了公子双腿分开,一人撤了巾子然後拿温水擦拭。
修翊要绞了手巾去擦,午嬷嬷对午三说:“还不上去帮著绞手巾,没有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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