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
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
”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
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
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
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穴,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胸前。
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
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
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
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
”非墨手指抚慰了穴口,才伸进去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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