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
”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
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
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
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
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
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末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
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肉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
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
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一纸休书03-70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
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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