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送你入官妓?!”梓卿的发问要午三多年的疑惑有了答案,不是恩人送自己入妓籍的。
午三也曾经无数次痛苦寻找答案,不是他救了要被卖进妓院的自己吗?为什麽又发配自己做男妓?这不解之疑直到午三成年才逐渐有了模糊的猜测,又见到成为端瑞亲王的他,几乎就已经可以确认推断了。
“王爷可还记得救下奴家以後?”梓卿思索,他那时候一般都是偷偷溜出来的,所以时间上不敢多耽搁,而且除了随身太监并不惊动他人,那麽应该就是把午三交给太监处理。
午三的话见证著回忆。
“奴家跟著一位公公走,然後被他转交其他公公检查,後来奴家才知道是要净身阉割,奴家虽然年纪小,但也隐约明白,抵死不从。
大约先前公公没有一定要奴家做太监的意思,所以後来有一位公公说不如去学如何伺侯男人。
他们允奴家选一,或者净身,或者入官妓开始学习。
他们说奴家周正,以後是後宫待选或者赏赐王侯,总不是馆里相公日日接客。
奴家想保个残躯周全,入了官妓。
”午三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理由,他那时候并不知道梓卿身份,可是看得出梓卿一身王侯之家的显贵,所以午三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找到他。
哪里想到,入了妓籍就开始训练,除非被选了出去根本见不到外人。
这一调教学习就几年过去,再出来就是被选中了赏赐给端瑞亲王为色侍。
听说亲王是皇上胞弟,又丰神英武,要其他人都好生羡慕,常年训练中谁不希望将来的主子年青俊美,如果赏赐给鹤发鸡颜老者还不是要做殷勤讨好。
梓卿沈默不语,午三平静讲述,语言平实,过程简单,可却在梓卿心里起了波涛。
午三心怀感恩,不见怨愤,梓卿却不同。
他当年明明是见到一个倔强的小男孩不肯走上以色侍人之路才出手,或者这样的举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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