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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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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认为事件祸首是清桑,难辞其咎。

    火了清桑,韪砚才会真的疼。

    “这公子可和馆里的小倌不一样,和滑润那简单头牌更不相同,若不是咱们持了他七寸,不见得看得到他乖巧呢。

    梓卿应该最有体会。

    ”梓卿端杯啜饮,见非墨好像等著他说点什麽,於是道:“初入王府,获贬贱奴,临危不乱;大婚召侍,临阵不惧;薄罚重恩,岿然不动;老僧入定般宠辱全收,捏不捏七寸何用,他所欲所求还不都是依了他。

    ”南宫非墨大笑,梓卿也不恼,只笑叹:“随他,那时是大委屈他了。

    ”“韪砚行前有事相托,”非墨对梓卿道。

    tt“他真可医?”梓卿问南宫。

    “我并不精通,但是嬷嬷绝技出手,相信不是好解的。

    ”“真请得动白骨医,看看也无妨,只救治与否需我认可。

    ”他们也算早早散了席,回程非墨欲言又止,南宫知其意:“他是头牌,已是优待,难不成还不接客?”非墨也不知道要和南宫说什麽,滑润是欢馆家生的妓,不接客能够做什麽呢?说希望南宫对他好点,可南宫怎麽替他去挑选每一个恩客,再反要求客人顾惜著滑润?一时间也无言。

    “除非有人把他赎出去。

    莫非你也学梓卿?”“不!”非墨干脆回答。

    非墨出入风月之地就不多,男风更不好,他想都不会想赎出滑润。

    而且非墨的母亲家风甚严,非墨自小就对母亲有敬畏之心,成年後母亲允许遥溪给他侍寝,但是绝对不允许遥溪有孕,所以非墨在外露水云雨,遥溪都是要负责消除结胎的。

    这样家教下的非墨,赎了妓馆之人回家,还是男妓,母亲还不立即家法处置,滑润也是性命难保。

    滑润摆好了酒菜等非墨的,即使知道爷已经进过晚膳,他还是想自己为他饯行。

    酒到酣处,情到浓时,芙蓉帐暖,双双痴缠。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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