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非墨似乎并不热烈,因为非墨也带滑润几次了,似乎多是因为洁癖而一直点滑润。
自己买的这人却是那麽倔强,错待了他以後,再也见不到依赖爱慕的目光,而且立即就化为磐石,任自己多少心意流水也不见他的软化。
梓卿知道再用强制手段,只会彻底失去他,只有耐心清除旧日的痕迹。
“玉平,你上来。
”玉平穿了亵衣钻进床里,玉安对她打了一个祝福的手势。
玉平跪了双膝给王爷脱衣服,梓卿直接拉她躺下抱住,玉平见王爷只是从後面搂了自己,也不继续,有点心焦。
她们这些等著收房的大丫头没有想到一等都一年多过去了,也没有个确切信。
玉平解了盘扣,拉开了肚兜带子,露出白兔一样的双乳翻著对上王爷:“王爷,奴婢,”含羞地低了臻首。
“本王心里烦躁。
”梓卿就是想找个人搂搂。
“王爷是因为王妃娘娘吗?今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奴婢有句话忍很久了。
王爷纵容娘娘,娘娘才越发冷著王爷。
”她们跟梓卿时间长了,本就忠心自己主子,见插菊这样不把王爷当回事,平时不满奈何王爷宠著,她们无说话余地。
不过今天就觉得娘娘在欺负王爷了,试问哪一位新娘可以把新郎逼出洞房独枕?梓卿不说话,他不愿意对玉平解释过去那麽复杂的前因。
玉平托起奶白的乳肉送到王爷鼻下:“奴婢愿意服侍王爷,奴婢甘心一辈子跟随王爷。
”少女的体香带著诱人的红缨点点,梓卿大手握上搓揉,玉平陶醉地微闭双眼,嘴里喃喃低语,一双玉手伸进了王爷衣下,直接来到毛发浓密的利刃之地。
喝了的闷酒似乎开始发挥作用,梓卿身体发热,血液也变为奔流,翻身压上香滑的身体,玉平主动展开身体迎接主子。
玉平被王爷热烫的精液灌溉的时候,骄傲而自豪地叫出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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