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四人之罪。
“疼,”一个字梓卿眼睛就凌厉起来,插菊趴在梓卿胸前慢吞吞地说:“也算不得疼,只是热辣。
既然不影响(勃起),我不愿意……”“不愿意还不珍惜身子,你是又想垫巾子?”梓卿忿忿不平地把插菊翻下身,分拨雪臀,轻烟一般的木芙蓉正隐约浮出,碧绿的穴心夹含著一颗肠露,带著点惩罚对准自己的专属挺身而入。
一如既往地舒适到让人忍不住要叹息;插菊一如既往地摇转吸吮入侵者,等待暴雨疏狂,或是淫雨霏霏。
可惜梓卿没有一如既往地发动弓箭,简单地将插菊环在胸前,就静静不再有任何举动。
了解自己身子的改造後,插菊都不在情欲上委屈为难自己而是让身子学会享受。
等了一会身後之人保存原状,插菊後穴主动出击。
屁股上不轻不重挨了一下:“睡觉!”插菊不肯妥协地扭摆,要知道梓卿就相当於他的春药。
“乖,睡,今个不行,本王灌了你,你定然忍不住精,那细道还不疼死你。
”插菊闭目,唇角翘起。
梓卿的长世子不仅生来注定位高品贵,且集万千宠爱於一身。
生父为太後最宠爱的亲王,生母是丞相之女,天子的大伯,王爷的二伯,再加个一个淑妃的姨妈。
照常理他的满月宴不应亚於当年的娶妃盛况,然而梓卿却只安排了一个皇家家宴的形式,甚至连丞相家也只有淑妃以皇妃身份陪同圣上。
生活在王府中的几年,插菊走出千园的时候并不多,这一次的接驾才是他第二次出现在自己王府的正门,而面纱还是陪伴著他。
由於王府宅深地广,所以太後、淑妃和敬亲王妃并没有下轿,而是凤辇直接到了东院才落轿。
随身侍婢服侍太後与圣上居中落座,梓卿和梓远,皇妃和敬王妃才分座。
这时候郡主带著曦妃与插菊再一次正厅叩首请安,步入厅堂前还在奶妈怀中的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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