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愿意你忍疼,只好他节制,所以他断不敢放纵享受一夜几次操弄!而你每次鱼水之欢的次日也无法下床!”午三涨红了脸,半羞半恼,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为主人欲望而存在的色奴,哪里还有人这般直言他的性事。
“先生不愧再世华佗,内子确如先生所言,还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内子回春。
”“那还愣著?不看怎麽对症下药?”珊甜没有跟进内室,她虽曾经贴身伺候午三,但为人妻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与安一同浴。
除了对丈夫敞开身体,午三已经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况还是私密位置。
揪著裤子就是脱不下来的午三,最後还是安一抱了他在怀里替他去了裤子。
午三将脸埋进安一怀里,身子羞耻得颤栗。
“没关系,放松,先生只是医者……”安一才说完,胸前就湿热晕开,安一轻拍其背,连声重复。
白骨医这时才多看了安一几眼,这小子向自己求医的时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说几句软话就脸带窘色,现在温言软语一箩筐说起来倒顺溜。
见面就识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过去,再看到安一对这个豪门淘汰男宠毫不嫌弃鄙薄,他心中对安一有好感了。
赢得白骨医的好感某些时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
对安一的好感表现出来就是给安一添点堵:好好摆弄摆弄午三身子。
白骨医面无表情:“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看病?双腿张开!”午三根本不动,安一无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闭眼侧首,双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婴儿嘘嘘状。
“啊!”午三身子一惊。
“别怕。
”“喊什麽?那麽小你以为我爱摸?”安一和白骨医同语,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恶语相羞。
午三气得直哆嗦,咬住下唇。
安一心疼他,又不可冲撞白骨医:“内子生性腼腆害羞。
”“腼腆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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