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哆嗦,小木吓坏了,急忙搀住他,滑润声音像是被掐住嗓子:“你再说一遍!”小木莫名不知滑润为什麽突然间像被抽干了精血,呈现灰败垂死之态,在他胳膊上的手抓得生疼。
“你再说一遍,快说!”滑润的声音都尖得刺耳,且带出了泣音。
“别急,你别急。
我说,我说,”小木想想刚才那些话并没有厉害关系的,左不过一些安慰之词,遂放心重复一次。
小木在滑润幸运地保全小乳之後,他们曾经开玩笑说滑润的霉运都过去了,以後都是老天降下恩典的好日子。
小乳保全,保得毫无根据;清桑配种,配得突如其来。
而两者相提并论,多麽可怕的因果!滑润本性愿意单纯重点在“愿意”二字上,却不是说本人愚蠢。
能够昔年位列三甲,数年坎坷却牢牢坐稳头牌,谁敢说这样一个婉转应对,长袖善舞的名穴是蠢笨?倘若他真是愚笨,如何入得宁枫的眼,如何让宁枫耿耿介怀却虚与委蛇。
知道恩典来自何处,可是他知道的太迟了。
老天怎麽会看见自己呢?自己不但霉,而且将霉晦转嫁给了朋友。
如果没有去找清桑,如果清桑没有见到自己……滑润悔恨不及。
清桑,那麽高贵的王妃,而自己一个男穴,正是自己自以为是的朋友关系毁了清桑。
太迟了,迟得滑润明白倾尽所有都无法弥补、不足谢罪。
与雪爷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滑润悉数归为自己的错,而清桑配种则是自己有生之年犯下的重罪。
滑润视清桑为至亲,他把自己毕生不敢起的心念都祝福给清桑,清桑王府中的幸福一直是滑润贫瘠心田上燃著的微弱烛光。
小木本是怕滑润误了午後的课去接他回来午膳,怎知他食难下咽。
小木实不知自己说了什麽触动了他,将碗放到他眼前换一个法劝:“不为自己,为了雪爷也要吃,萎瘫不好,万一他日再服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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