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污是在所难免之事。
姥姥说过,女人都有第一次,毁在谁手里都一样。
”饶是方兆熊阅人无数,之前又在脑中想了许多女郎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应对之策——刚强的娘们就奸到她求饶,软弱的骚货就奸到她连求饶都求不了。
但女郎的反应却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既无坚强时候的痛恨怒骂,也无软弱时的色厉内荏,女郎语气自然,丝毫不见调笑之意,仿佛自己所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只是其中透出高贵,与他说话犹如君王之对臣属。
方兆熊言语之间威胁之意甚为明显,但女郎似乎浑然不知,面对这样的反应,方兆熊犹如对空挥拳,筹划许久的事情全部落空,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一时怒气上涌,他冲到女郎身前,狠狠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扒光衣服还是轻的!妈的,老子不要钱!你羞辱老子,老子要肏你!要弟子们狠狠的肏你!”说着转身对曲寒怒吼道:“拿花名册来!凡是来的弟子,人人有份!肏烂在这个骚屄!看他妈的还一样不一样”说完,也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
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顶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
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姥姥,这跟你说的大不一样……)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烽火连环坞那夜与黑小子独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身子让他破了才好。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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