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放,在山庄的日子里,每每给逛夜场的言言葛大美人当护花使者,我们都会在五星级酒店开一间总统套房,在酒店做爱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特别是把美娇娘们压在映满霓虹的落地玻璃前,让她们的奶子贴着冰凉的玻璃,我观赏着自己影子阳刚的动作。
神智飘荡,我突然注意到了屋子里的设备,一套摄像机,一套屏蔽无线电波的干扰器,我熟悉无线电干扰器,古怪的是,干扰器没有开机,我思索着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但王泽德和赵鹤一问一答的吵闹声让我思绪混乱。
对了,王泽德从被泼水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刚刚的理直气壮变成低声哀求,还不断求赵鹤把自己的事上报县委书记。
王泽德是退伍军人转业,怎么可能被赵鹤三言两语就吓得尿裤子?出了招待所的大门,我越想越不对劲,理清思路退回到赵鹤张嘴的第一句话后,终于我明白了。
这都要感谢薇拉姐在总参培训学校的宿舍时,为我开的情报分析课小灶,感谢那数十个日日夜夜,我忍住激烈发泄的冲动,温柔抽插,让薇拉姐能口吐香兰地用销魂的腔调给我传授知识。
通过有条理的分析,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赵鹤也是胡弘厚一派的,王泽德双规他没有施手段,王泽德和928案件有关联这么重大的情报隔天才来招待所找他确认,说明他知道这是真相,干扰机没开机说明有人特意让王泽德与外界保持联系。
最重要的是,赵鹤不断暗示陈子玉家族背景势力,潜台词就是要让王泽德自爆,让王泽德这个卒子自行了断,所以王泽德才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求饶。
我余光盯着副驾驶位上的赵鹤,还好我没有打草惊蛇,万一自己调查何铁军赃款的消息走漏,那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忽地,我想起了昨晚那个小女孩,她知道我是纪委的,若是如此,赵鹤和胡弘厚已经知道我是带着特殊目的来景源县纪委的?我越想越不安,回到单位后找了个理由回家,打开手机联系上了姨妈,接电话的却是黄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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