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名字和官职,虽然这些女孩都吃了暂时瘫痪听觉的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这时才注意哪些兔女郎眼镜上都戴着眼罩。
「来了?」在牌桌上坐在「主宾位」的胖子朝我挥手,他就是胡弘厚,一脑袋油头梳到脑后,是秃顶中年男人的标配发型,圆鼻子周围满是横肉,笑眯眯地样子看着很和善。
突然胡弘厚扶了扶眼镜,然后朝我挥手,忽然他全身打起寒颤,眉头紧锁,双手死死按住胯下的兔女郎的脑袋。
兔女郎剧烈的咳嗽,抬起满是狼藉的脸蛋后把嘴里的精液悉数吞了下去,「爸爸,女儿全都吃光了喔」「哼,今天状态不好」胡弘厚盖住手上牌,「赏你几个」「只要被吹射了,就只能出局,很有意思吧」赵鹤笑嘻嘻解说,「直接满番」我点了点头,看着一群老男人嫖妓心里恶心地想吐,但还是强装微笑,「难怪他们都朝其他服务生扔筹码,原来是给别人的马儿加油呢」我的比喻逗乐所有人,大家哈哈一笑。
「年轻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这的老板,谢东国」赵鹤牵着我袖子,我面前一个头发花白带着金丝眼镜的五十来岁的老男人正朝我微笑点头。
「幸会,幸会,年轻人啊,大有可为,好好跟着干」谢东国伸出手。
赵鹤突然推了一掌谢东国,「老谢,别在小兄弟面前倚老卖老,一点分寸都没有——让吉娜准备好,上菜了」结束了饭「钱经济半小时」,胡弘厚坐上了主宾位,点着香烟侃侃而谈县委的工作形式,当说到最近的王泽德时,便把话头扔给了赵鹤。
我打量着落座的客人,人数不多,但里头几乎全是景源县各大职能部门的要员。
「多亏了中翰,这次才没让齐家那个小女孩得逞,我都有些怀疑了,那帮社会闲散人员究竟是不是王泽德养的,是不是陈子玉的人啊?」赵鹤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有可能,但咱们为官最重要的是对上不屈,对下不傲,陈子玉如果在胡作非为,老赵啊,是该清理门户了」胡弘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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