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了?!我那会也不懂,也挺害骚,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在这会儿就尿了。
阿毛用他的鸡鸡找我的妹妹,我抓住那像铁棍样硬的东西,死活不让他进。
他骗我就进去点点。
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作爱是怎么回事,心想进去点就进去点吧,如果不舒服了就让他拿出来。
阿毛将他的头头插进去了,问我疼不疼,我红着脸说不疼。
于是又往进插了寸许,我不仅没有疼的感觉,反而觉得特别享受,甚至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阿毛在我的鼓励下来劲了,插进去使劲抽动起来,但没几下,就像杀猪样的嚎叫几声,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射精了。
阿毛忙乱地找来卫生纸打扫战场,他冲我下面看了看,说,听人讲,第次做爱都要流血的,你怎么没流?我哪里知道这些,他的话我几乎就没听进去,忽然哇的声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得灰天黑地。
阿毛慌了,说,你哭什么哭什么,我又没说你啥!估计阿毛的父快下班回家时,我离开了他的家。
当时我内心的感情非常复杂,直到今天都无法描述当时的心理活动。
不知是为变成个女人高兴呢,还是感到悲伤,说不清!----------二、尝到了蜜儿甜从阿毛家里出来,我的脚步是轻快的,心情是愉快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与男孩子的交往会带来如此美好的享受。
我是哼着小曲踏进我的家门的。
我的爸爸妈妈在省歌舞团工作,爸爸是团里的首席小提琴,妈妈是独唱演员。
妈妈的基因遗传给我,我也天生副好嗓子,让我考大学时报考艺术系,就是他们二位给我选择的。
妈妈正在做饭,爸爸坐在客厅里边喝茶,边看电视。
爸爸看到我说,我女儿今天心情不错呀!别到处乱疯了,抽空练练琴,练练嗓子,为考试作点准备。
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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