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色,也渐敢开些玩笑,手上不时占些便宜,此时被其一阵怒火,把心又悬起来,实不知哪里得罪这心仪女子,便又有些战战兢兢起来,林心瑶见了心火更胜,直把其骂得逃命般的跑了出去。
林心瑶怒气得不到发泄,愈加难受,便扭动身躯把毛毯脱落,赤裸于外,感到刺激方才觉得怒火减退,此时正是两人午饭之后,俞少亭见屋内静了下来,便想前去赔罪,却先在屋外看了一眼,只见毛毯已不在其身,全身赤露坐靠在床边,脸上怒气还末消,却已然好了许多。
少亭本聪慧,两月来时常注意到其早晨赤身裸体睡于床上,洗浴之后在院中毛毯也多有掉落于地,已心有所觉,但对心中仙子爱慕敬畏异常,便末深想,此时一见其模样,脑中灵光一现,已猜到心仪之人竟喜暴露,越想愈加兴奋,心中欲火升起。
此时修习血神经已有两月,阳气渐被全面引发,肉欲愈强,虽有天剑心法压制,但其虽寒却不阴,这阴阳无法调和,偏与心瑶日益亲密,心中畏惧之心大减,渐压不住欲望,便时常在服侍其洗浴大小解时,大过手瘾,林心瑶抵抗之心愈加微弱,现已脸红不言,任其轻薄,已有献身之意,俞少亭欲望得不到发泄,身体难受异常,实在无法便苦练内力,方觉气息流动忍耐下来。
这血神内力修习实因人而异,俞少亭阳气之盛无与伦比,此时已颇有基础,每日苦修体内炎寒二气一浪胜过一浪,猛冲阳跷脉,时日一常已渐有些松动,每日修习感到体内疼痛无比,但却压下了肉欲。
窗外的俞少亭兴奋一阵,忽心中一动,便推门而入,林心瑶一见其进来,又气上心头,刚要发火,却猛然发现自身已赤裸于眼前,想到秘密恐被发现,心中一羞,又见其眼中并无太多慌乱,便低下头去,自己暴露于眼前也隐隐有些快感传来。
俞少亭见状心中一热走上前道:“好心瑶,你这气可好些了,下午本要替你洗浴,我现想到个好去处,你可愿去。
”林心瑶听了心下稍缓又有些好奇说道:“我的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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