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细看许久也不得其法,便取了剑先练其开头所记剑姿,只是并不连贯,且又简单无比,几日后已练不下去,碧霜见了便也提剑与少亭过招,少亭只见碧霜举剑当胸刺来,想起练习剑姿便要将其剑拨开,却末想碧霜此剑只是虚招,剑刺途中已变招又攻下盘,情急之下急忙将剑下压欲档住,却见其剑竟划过一道长弧绕了开来,又刺向咽喉,便再也反应不及,被碧霜用剑指着喉咙。
少亭见了不禁颇为懊恼,言道:“碧霜,这天剑毫无套路,如何能对敌,眼下我毫无眼力,无法看出你的剑意。
”碧霜掩嘴轻笑道:“我观此天剑意境极高,莫说是你,我也是毫无头绪,眼下想来你绝无法修习,此剑看来并无入门之功,不如你还是先习血神经上那掌法。
”说玩又觉气喘,全身无力,少亭见了急忙将之抱入屋内。
此后少亭便习起血神掌,少亭本就甚为聪慧,其掌法与内力相融,习起来颇觉顺利,心中大喜,便白日习武,晚上修习血神与天剑心法,只是这数日与碧霜言语少了许多,碧霜见其终顺利习武,也心下欢喜不去打扰,闲来无事便翻看起那淫缚道,先前见了已是心中有些难耐,当着少亭面又羞于翻看,眼下便细看起来。
碧霜本就对捆绑极感兴趣,此时见了欲罢不能,日日坐于床上翻看,此书涉及甚多,脑中更是时常想起如月,想到将此书之法用之如月身上的情景,想到此处本被如月伤透的一颗心又热了起来,片刻后却又神伤起来,一时想念如月一时又气恼万分,直想将书上许多法子用于如月身上,不禁想起如月那雪白而又异常肥大的屁股,见到书中所言灌肠之法,顿觉浑身燥热,蜜穴竟隐隐有些湿润。
一月后,碧霜伤势已无大碍,便时常与少亭过招,初时少亭手忙脚乱,时日久了也渐能拆起招来,只是二人都是点到为止,与真正对敌性命相搏,不可同日而语。
碧霜在房内翻看淫缚道也渐不在少亭面前避嫌,二人便连最隐秘之事都已说出,碧霜也无了顾忌,时常拉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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