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受得了,更为不巧的是,晓枬天生媚体,便是正常状态也万万难以承受,如此一来,可大大苦了晓枬,只觉全身越来越热,这深深隐藏于体内的情欲竟似被全部点燃一般,想开口浪叫,却觉口舌无力,许久之后晓枬已是头脑发昏,神志不清起来,只觉说不出的难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又开始发痒,越来越强烈,渐渐无法再忍,极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了后来只觉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觉,心中隐藏的渴望全部被诱了出来,只觉肉棒已无法满足,此时极其希望被捆吊起来,狠狠鞭打,埋藏在体内强烈的被虐欲望再也无法抑制,或许是多年心中的凄凉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温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惨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无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满了晓枬头脑。
兴奋与痛苦不停刺激着晓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时少亭内力透入,哪里还能发出一字。
少亭并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则心情欠佳,一则运功正是紧要关头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虽对晓枬之伤有些怜惜,但此时对正道之人已是大为憎恶,见其情动却又不知晓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难奈的痛苦当能忍耐,便末停手。
晓枬此时痛苦已到极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来,恨其为何如此折磨自己,终于少亭停下运功,收了内力,晓枬只觉全身一松,口中顿时淫叫一声,阴精连连泄出,极为持久,极度痛苦之中又是极度舒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晓枬再睁开眼时发觉又躺在床上,头脑略一清醒顿时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泪来,心中起伏不定,一时恨一时惊,一时又隐隐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泪水,静了静心神略一打量,发觉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红裙正是自己所喜,顿时又感觉到一些温馨,想到此人心细体贴,这恨意立刻又冲淡许多。
又觉双手背在身后还是被那条红绳缚住,但却为再捆双腿,便想起身,忽觉身子一动便坐了起来,虽还十分吃力,其伤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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