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极为难受,急忙全力运起天剑心法,许久之后方才散去内力,行出屋外,略一思索便知几女去了何处做何勾当,脑中不禁又现出云水瑶被缚在床上的模样,心痒难耐,便打起血神掌法来,少亭只顾出掌发泄,练了数遍忽然发觉越来越流畅,此时内力大增原本尚有滞塞处竟在不经意间迎刃而解,如此欲火稍解索性在院子一遍遍练起掌法。
同一个夜空下,远在帝国西北方外,东元和西月两国交界处乃是一望无际的一大片草原,横跨两国数百里,因此两国国界便分得有些不清不楚,但大元国占地极为广大,即便分为东西二元,东元的领土比之少亭所处赵国却还要大上许多,草原资源贫瘠,是以对西月这块草原并不放在心上。
在草原的中心地带,立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帐篷,在帐外一里之外三个方向各有三只数千人的军队,此时三个方向各有十多人向帐篷行去,不多时各自进了帐内,帐内布置极为大气,四周高吊明灯,地上铺满红毯,三只长桌放在中间成一个三角相对,桌下放着圆凳,各有一人坐了上去,其余三批人各自立于其后。
「此次是为何事三国商谈,太子和丞相不妨明言」一年长男子身着华衣苦笑道。
「王爷何必明知故问,莫要心急,此次对你越国只有利而无弊」一中年男子沉着脸,似心情不佳。
余下一桌坐着一位老者,身着官服,见了轻轻笑了两声言道:「太子似有心事,是否还在心烦大将军叛乱之事,此事说来甚奇,呼延大将军忠君之名便连我西月也广为人知,怎会到如此地步,十多年下来,莫非仍无转机」那被称为太子的中年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面色有些不善,看得老者心中生出紧张之感,却还面不改色微笑着,中年男子片刻后叹道:「西月有老丞相你实为国之所幸,我大元若能得丞相之助早已扫平西元,此时已晚矣,呼延贼子早已根基牢固与西方几国为盟,势力愈强,只恨父皇一时贪图美色,酿此大乱,呼延贼子有一妻为人间绝色,无意间被父皇所知强抢了去」中年男子停住末言,而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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