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父亲活着的时候,常笑着怀念过去,可每当说到路易十五和路易十六的时候,他就开始一边摇头一边喝闷酒」玛丽安娜翻了个身,「后来,我们处死了路易十六。
我们推翻了我们仇恨的,却一直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总要做些什么,法兰西人民总要做些什么,这是我们的责任」牛二没有说话,崖山海战前,他也做过很多事,南明时期,他同样做过很多事——无力回天,是他最大的感触。
法兰西现在可谓风雨飘摇。
英国、普鲁士、西班牙这些国家组成的反法同盟虽然失败,英国人可一直没死心,听说沙皇俄国那边也在虎视眈眈。
前线的士兵虽然勇猛,后方的议员们可全是乌合之众,比东林党都不如。
这么搞下去,早晚会重蹈大明的覆辙。
除非……「你们推翻了一个国王,还能接受另一个国王吗?」牛二突然想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嗯……」玛丽安娜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
波拿马的野心不仅仅是做军队的统帅,他要做法国国王——也许会起个什么别的名字,但实质就是国王!拿破仑战功赫赫,给巴黎运回了一车又一车的黄金,他若想中饱私囊有的是机会,何须布鲁斯暗中联系银行家。
他要钱,无非是试探巴黎新兴贵族的态度,同时扶植自己的近卫队。
牛二兴味索然的摇摇头,人类几百年的权谋,不过如此。
20牛二惦记着西山,平日里寻访了数位能工巧匠,早早付了定金,约好惊蛰后齐赴那里建房。
冬日昼短,闺房之乐就多了。
这夜,柔福双手高吊在房梁,两只脚踝分别绑在一根短棍两端。
屋内虽有炭盆,光身还是嫌冷,一对儿乳头被冻得立起。
牛二手持长湿巾,挥动几下,觉得力道够了,把它递给静善。
静善虽早知柔福有此癖好,亲手施虐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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