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觉得负罪感和惊惶,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罪人,而房门那边随时就会冲进来一批便衣将自己掀翻。
电视新闻里常有的抓嫖场景在那位三十多岁不算丑的技师脱下我唯一遮羞的短裤后,在脑里一闪而过,让膨胀着而充血的动脉之源迅速萎顿。
“先生,你第一次来么?”那位女技师在一颗暗红色的暧昧灯光下展颜一笑,她应该能从我紧抓着短裤的样子看出这点。
“唔,唔,嗯。
”我颇不自然,几十年的家庭和学校禁欲式的教育让我只有和妻子的爱爱经验。
而这一次也不知鬼使神差地就被同事哄到这里了。
在女技师那对玉兔在遮不住的前襟下闪亮着白腻,欲火又一次被燃起。
“嗯嗯!”在柔指和润湿的滑动下,所有欲念都灌注在那一条短暂的路径之间,我只能闭起眼,但手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那对温暖的兔子,很软,是舒服的感觉,只是没敢触及到那颗玉色葡萄。
心在狂乱蹦跳着。
过程不算差,很快就结束了,将我近十天的积攒宣泄而出,竟穿透了技师手里为我挡住的好几层卫生纸。
我很尴尬,第一时间抓过短裤套上去,又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谢,没回头便落荒而逃。
此刻的我已趴在爱妻身上如野马驰骋,一时间那话儿如铁似锥。
还是妻好,里面的温暖和湿润如此舒爽地紧裹住自己,甜柔的刺激亦如她的温情一般渗透我的每个细胞。
刚想快马扬鞭,战舰远航,神经末端直直传递而来的酥麻冲向脑际。
我忍!再忍!!不会吧,我的子孙们又迫不及待想冲到新世界了吗?不,行,了,又一阵如海浪在棒体上的卷动,几亿精子像是被大海潮汐瞬间锚定,狂泄而出。
“对不住了,佳怡宝贝!”我有点沮丧,轻声对着还在享受波澜,余兴末尽的女人,我的妻子。
一边从湿柔的私密花园移出,扔掉灌满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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