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好几次用毓婷紧急避孕后的惴惴不安。
一次她月事推迟了半个多月,让我们生活在了无边的恐慌之中,身处万丈悬崖边缘的我们真的被吓坏了。
因为陈小冉的父亲是一位很严苛的人,这个市的局长,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我在高二上她家一次后便再也没有想去的勇气。
“嗯……嗯……”她父亲对我的回答总是用拖长第三声音节的疑问句,也许这就是官腔。
还有她母亲,在貌似热情的背后是对我,这个平民孩子的不屑。
这也是小冉偷偷告诉我的,她也很为难,因为我们当时还约好再去一次她家。
但我就是离不开她,她同样也离不开我,我们像一对在暴风雨中偷欢的雏鸟,随时就能被现实击个粉骨碎身。
她总说,“鲲,等我们考上大学,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就能大大方方的交往了,相信我!我要努力考到北京去,你呢,也要和我一起!”小冉成绩很好,也许是跟她的家境和遗传都有关系。
而我,就很吃力,家里还有一个弟弟需要我照顾,父母离异还末复合,父亲也早出晚归根本没空打理这个家。
“小冉,你也知道的,凭我现在的状态,除非高考出奇迹,能上二本就很好了,”我毫无底气,想必她也能理解,但小冉还是给了我希望,尽管这样的希望让我痛苦,现在我已支撑不下去,除了分手一途。
有十多次,我会一个人站在八百多米高的岱山青峰之巅,这也是我和小冉喜欢的地方,大片竹林里拐过一座废弃古庙的后面的小山洞,就是我和她初次云雨之地,每次学校放假我们都会在这儿一起欢愉。
那时的我们尽情享受彼此,尝遍她的每一寸娇柔肌肤。
如今我站在巨岩之上,冷冽的风将衣襟和身体直向白雾缭绕的深渊拽去。
只要稍稍一滑,我这生命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融化在这碧空青山里,所有的忧愁也都会戛然而止,随风飘去,那该多好,幸好无边无际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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