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在一切愈加激烈中,吴宁忽然发现门没关。
他轻轻一压,一道缝隙就露了出来。
他刹那惊慌失措,但好在门的摩擦很小,没发出什么刺耳的「刺啦」声响,所以房间里的两人也没有察觉到。
是的,房间里有两个人。
一男一女,岳父岳母。
但两人此刻不在应该在的床上,而是在床的右边落地窗前。
岳父就坐在他那张标志性的旋转轮椅上,上衣敞开,下身光熘熘的,一身白色冰丝睡裙的岳母就跪在他的身前,盘着发髻的螓首埋在他的胯间,一前一后,像斗鸡似的耸动。
忽然岳父「啊」地一声,像被踩中了尾巴,大手紧紧箍住岳母的头颅,「啊……嘶……骚货……用……用力……快……快点……妈的……越来越……会舔……了……你……」于是岳母前后耸动的头颅几乎产生了残影,那种黏腻的像吮冰棒似的声音愈加清晰。
吴宁想起了白天在水馆包厢,岳母当时就是这么埋首在自己胯间,将自己勃起坚硬的鸡巴含进她的口中,不停地前后耸动。
那温暖湿润的空间,就像一片洁净的圣地,充满了幸福与柔软,没有黑暗与悲伤,令人流连忘返,不忍离开。
但此刻,圣地的主人回来了,那么他这个有幸踏入过圣地的外来者,自然要识趣退出。
不知什么时候,在两人的呼吸都乱得如一锅稀粥时,岳父忽然「啊」地死死抱紧了岳母的头颅。
岳母「呜呜」地双手撑在岳父大开的两腿间,动弹不得。
然后岳父的身子开始抽搐,他扬起的脖颈上,喉结在滚动,像在将某种东西通过胯下的那条通道注入岳母的体内。
吴宁只觉浑身发热,裤裆里的家伙硬得发疼。
这种神圣的注入仪式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荒唐地结束。
云若烟吐出了丈夫的肉棒,那家伙长得,尽根没入时都插进了她的喉咙,这会一吐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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