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冷却。
性高潮逐渐褪去,身体里的激烈感知也渐渐褪去。
然而,常桦全身麻木,白色噪音在耳膜嗡嗡作响,每一根神经好像掐了电源的灯泡。
当那个男人终于从她身边退出去,她也只是呆呆瘫在原地,不知羞耻地挂在沙发靠背上展示肮脏的自己。
即使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板上走远,她也仍然一动不动。
常桦有点不对劲。
她不该高潮。
她应该尖叫。
她应该逃跑。
她应该更努力地战斗。
她无法思考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脑子里只有破碎的、黑暗的,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
蒙面人的脚步声又回来了,靴子重重踩在瓷砖上,她甚至连肌肉都没动一下。
当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慢慢抽动时,她几乎没有抽搐。
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阴部的酸痛在脑海里悄然闪过,接着一个锋利的针头使她跳起来。
「听话,公主,别动」「为什么?」常桦低声问,手腕在手铐上扭动。
蒙面人抚摸着她,手指又默默戏弄一分钟,这才意犹末竟撤出来,然后毫不费力把她抱起来抛在肩上,带她穿过昏暗的公寓。
「因为」常桦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弹来跳去,当他把她放在前门时,常桦不由自主瘫倒在墙边。
她眉头紧锁,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这男人愉快轻松的语气上。
因为?常桦想对他大喊大叫,怒气冲冲地指出自己什么都没做。
但她的脑子肯定出了什么问题,那里有一种模糊无力的感觉,好像里面塞满棉花。
肌肉也在罢工,无论脑子发出什么命令,沉重的四肢就是拒绝听命。
那男人打开前门,一道亮光从走廊的天花板射下来,明亮的暖黄色光线勾勒出一具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和厚实的肩膀。
常桦这次看了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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