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向大家展现亲和的一面」画面切换,记者的声音消失。
爸爸微笑着对镜头挥手,他穿着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里面是件淡蓝色的衬衫,头发一丝不乱,表情沉稳、目光精干,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负责人。
当他将红色的绸缎剪断时,周围爆发热烈掌声。
「嗯……我父亲只是想……你知道,做点什么纪念母亲。
我很高兴能来这里,真是太好了,谢谢!」常桦的声音从音响传出,她缩缩脖子,十分后悔答应那该死的采访。
太好?天啊,你真是个白痴。
幸运的是镜头再次切换,重新回到常兆云身上,带着摄制组参观宁心花园,充满活力的背景音乐在房间里回响。
独一无二的常兆云,从哪个方面看都无可挑剔。
完美的举止,完美的穿着,在他的办公室鞠躬尽瘁度过大部分时间。
常桦想念她的父亲,不管听上去多么孩子气,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坐下来一起吃饭、打羽毛球、看部糟糕的电影……有多少年了?「太多了,」她在脑子里回答。
常桦闷闷不乐喝了口酒,记者又出现在画面中,「宁心花园将会在末来两周内开放,据常兆云先生介绍,他们已经和全市大大小小的肿瘤医院、肿瘤科积极联系和沟通,这里将很快成为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温暖花园。
我们忠心希望有更多热心人士能够像常先生一样投身公益、回馈社会,关注社会的弱势群体!」新闻报道跳转到下一条消息,常桦把音量放低点,拿起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她打算给爸爸发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或者是否回家。
这么做非常傻气,她二十四岁,不是小孩子,她甚至不该这么大了还住在家里。
见鬼,她更不该为爸爸工作,但爸爸却坚持将她留在身边,他说这样可以让他放心。
常桦握着酒杯靠在舒适宽大的沙发上,落地窗外漆黑一片,模模糊糊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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