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锋利。
最糟糕的是她现在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一点儿遮挡。
室内温度有些偏热,她身上已经有了层薄汗,好在一阵微弱的空气吹过,带进来一丝凉气,稍稍起到降温的效果。
可能是通气口,可能是窗户或者门缝。
她现在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对此局面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呼喊。
尽管她很确定谁是始作俑者,谁会回应她的呼喊。
关于那个蒙面黑衣男的记忆掀起一阵可怕的寒意,常桦强忍恐惧,喉咙里的干涩让她很难发出声音。
不过,她还是在黑暗中提高声音,喊道:「嗨!」忽然她的面前闪现一大片白色亮光,常桦的眼睛一阵刺痛,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对面三四米远的地方是一片墙壁,墙壁上挂着一台巨大的电视机显示屏幕。
屏幕除了发出白色的亮光什么也没有,虽然不比灯光,但足以让她看清这是个空无一物的巨大房间。
忽然,屏幕闪了下变成黑白图片,左上角显示日期和时间。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一看就是监控录像。
镜头的角度非常高,常桦认出熟悉的公寓,熟悉的沙发,而坐在沙发上的正是她。
她的嘴唇在移动,接着放下酒杯,开始摆弄遥控器。
然后,那个男人的黑影从右边走进画面,站在她身后,而她正低头忙着调换新闻报道。
不,不,不……他录下来了?屏幕里的常桦浑然不觉危险,手指在遥控器上飞快操弄。
他一动不动站在身后盯着她,等待她的发现。
常桦刚一扭头,他便迅速出手抓住她,把她拉到沙发后面摔在地上。
常桦一阵反胃,垂下头紧闭眼睛。
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脸颊上,仿佛这样就可以关闭大脑里可怕的记忆。
然而,即使拒绝看到视频里受辱的样子,常桦的大脑也在自动填补空白,追踪身上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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