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做?我父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常桦喋喋不休列举着心里的问题,清空大脑混乱模煳的思绪。
片刻,摄像头上的小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火,不再有红眼睛盯着房间。
摄像头全部关闭,但灯至少还亮着。
这至少表示蒙面人不会用简单粗暴的黑暗对付她,这是个好现象,对么?蒙面人折磨她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会是想到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对么?常桦的肌肉绷紧,恐惧穿过冰凉的嵴椎,刺痛仍在那里。
一种灼热的、嗡嗡的、饥饿的感觉在她下腹盘旋。
停止,你不想要他,你只需要答案。
过了一会儿,金属锁发出的刺耳声在牢笼回荡,常桦条件反射似的抱膝坐到垫子角落。
然后他站在那里,身上每一处地方散发危险的气息和力量。
这一次,蒙面人没有衣服、没有手套、没有裤子、没有鞋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四角内裤,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面罩。
现在几点了?常桦发疯似的对着摄像头大喊大叫时,蒙面人也许在睡觉。
她吵醒他了么?蒙面人的脑袋靠在门框,凝视着她,「你找我,公主?」「什么一一」一丝酒精的味道钻进她的鼻息,常桦猛然后退。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可怕的温暖,不由得让她提高警觉,「你喝醉了吗?」「我在庆祝」蒙面人走进房间,一只手拿着瓶酒,一只手啪的关上金属门。
巨大的关门声让常桦吓了一跳,但他连眼皮都没动上一动。
「庆祝什么?」「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我一斧一斧砍掉他这棵参天大树」蒙面人举起一只手,模彷着斧子在空中挥舞,「啪、啪、啪!」「什么意思?」那人的目光转移到一边,但说话时还是又看她一眼,耸耸肩道:「我夺走他的一切,就像我承诺的那样」「你都在说什么啊?」常桦暗道糟糕,需要比这更详细的信息。
蒙面人慢慢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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