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疑问,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因为那些读书人哪,最看不起舞刀弄枪的武林中人了,他们管这叫『匹夫之勇『,又怎会给』匹夫『取字呢?」沈婉君小脸蛋上泛起一丝不屑,话中的讽意若有若无。
我更有些摸不着头脑:「读书人跟取字有什么关系?我的字是娘亲取的啊」沈婉君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会儿,彷佛确定了什么,才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我心中疑惑更浓:「知道什么?」「文坛儒林自光纯皇帝以来,结党营私的习气越来越重,渐渐变成只有身负功名的士子才能为人取字,现如今如果没有大官或者大儒引荐,就是有钱也不给你取;我爹曾经想让一个新科秀才给我取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这帮势利眼,连说话都阴阳怪气的,呸!」沈婉君娓娓道来,说到最后恨恨地啐了一口。
史书中,儒者大多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光明伟岸形象,与沈家姑娘所说截然相反,教我不禁讶然:「有这种事?」「嗯,不聊这些马屁精了。
对了,你多大了?」「我今年十六了」「我才十五,马上十六了,不过我是不会叫你哥哥的!」沈婉君转头露出奶凶奶凶地笑脸,两颗虎牙亮晶晶的。
「没事,随便」对此我倒是无所谓。
「那我就叫你柳子霄了」「可以可以」正在我们交谈间,一人缓步走到阶前,赫然正是方才提点各人姿势的青年。
他身着蓝袍,脚蹬劲靴,健壮俊朗,持剑挽穗,眉目间与沈晚才有些相似,训斥道:「妹妹,你怎么又坐在这儿?」沈婉君无动于衷把头撇开。
他似是无可奈何地摇头,又向我抱拳行礼,「这位兄台是……」我赶忙起身回礼,正想开口,沈婉君却先道:「哥,他是谢仙子的儿子,柳子霄」「哦,原来是家父提过的客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扯着衣角弯下身子。
「哥,蹲下,你挡住我了!」沈婉君丝毫不给兄长面子,又对我说,「你也是,坐下,站着不累么?」「舍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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