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道:「是很残忍,但有些蹊跷」我随即问道:「娘亲,何出此言?」「霄儿,可还记得娘与你说过,上次水天教出现在世人眼前,他们目的是什么?」「孩儿记得,是颠复朝廷」我回忆自起,忽然灵光一闪,「对啊,如果目的是造反,应当不会屠村,反而要暗中策反、多多吸纳有生力量,以壮自身才有成功的机会」「嗯,霄儿还算灵光」娘亲淡然颔首,面带一丝欣慰。
得了夸奖,我隐隐有些「得寸进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娘亲,那这么说来,是有人冒充水天教行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呵呵,这倒也末必」娘亲行事谨慎,没有盖棺定论,「娘对水天教的了解,仅限于二十年前,如今水天教的宗旨教义是否发生了变化,娘也不得而知;又听闻苍榆郡边缘地带匪患不断,或许是山贼盗匪所为,而县府疲于剿匪才推托到水天教身上。
总而言之,事实真相尚待探查」「娘亲说的是,屠杀百姓无论是何人所为,一定不能轻易放过!」此话引得娘亲微微侧目,我还以为会受到肯定,没成想她檀口微启道:「出谷以来,你已有两日不曾练功了,武学一途不进则退,不可荒废,现在便去庭院里操练,直至用晚食」我的脸一下垮了:」娘亲,这里又没有石头,怎么练啊?」娘亲早有对词,淡然一瞥我腰间宝剑道:「你今日得了含章,就练练基础的噼、刺、撩、扫吧」「是,娘亲」虽然练功是个苦差事,但是为了耍剑时的风度翩翩,再累也值得!相传儒家圣人诲人不倦,身负六艺,周游列国,一手掬捧圣言卷册,一手握持三尺青锋,诸侯王公莫不虚位以待,皆因这位圣贤以忠恕之理服人——若你深以为然、奉为上宾,那就事君以忠;若你嗤之以鼻、斥为异端,那就恕我不恭了——法家常常斥责「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儒圣两端皆占,一时风头无两。
我自是末到「以理服人」的境界,但也畅想过行侠仗义的风流帅气,一把锋快的剑器则是不二之选,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我甚为属意。
提剑来到庭院中,立身于一株矮松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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