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点点头,打开了车帘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娘亲与我先后进了车厢,但我对他这两日间的转变甚为好奇,于是探头问道:「胡……胡大哥,你之前就是水天教的教众吗?」胡大壮熟练地套上马缰,坐在车前,轻挥长鞭,马匹吃痛嘶叫,迈开四蹄缓步奔跑,拖动车驾。
他将马车驶至官道上才答道:「不是,那会儿是真想上山当土匪」「那水天教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是吗?」胡大壮大方接口,「也没有」「那你为什么愿意入教?」「因为他们告诉了我,为什么这个朝廷不给我们'好处'.」「啊?」我一愣,瞬间好奇心涌了起来,「为什么?」胡大壮却没有回答,专心致志驱车赶路。
看来此乃教中机密,我也不再打听,转而问道:「胡大哥,大婶和你的那些……朋友都安顿好了吗?」胡大壮点头道:「多谢公子关心,我婆娘安顿好了,其他人也有去处」「那就好」我也松了一口气,「胡大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就别叫我公子了,生分」胡大壮微微一顿,倒并没怎么纠结,干脆点头:「好,那我就叫你一声柳兄弟」「好!」巽风迎面而来,但无碍于我们交谈。
胡大壮朴素而有傲骨,即使穷困潦倒、遭遇悲惨也不曾放弃,从不卑躬屈膝,更没有向贪官污吏低头;之前他为生活所迫、我为情势所逼,二人兵刃相向,不得已而伤之,其实我心中也十分敬佩。
他虽然言语不多,但是心性真诚、坦率大方,只要不涉及教中秘密皆是有问必答,我们二人倒是相谈甚欢。
与他交谈半晌,我得知了他曾在楚阳的一家车行里谋过生计,但掌柜经营不善,又地处边陲,生意稀缺,后来更随着八骏车行将线路发展到楚阳,所属车行便关门大吉了。
没奈何,他又回归种地的老本行——其实他在当车夫时也没有彻底离开过田地——接二连三地遭遇打击后,万事不求人的他走投无路,最终是想到了落草为寇,聚集了一群苦命人便上了山,恰好遇到了黑云寨的人,二者一拍即合,约定了投名状,
-->>(第5/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