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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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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77)(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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蹶不振,反复思虑对弈情形、技巧应对以及局势变化,整理心得,重振旗鼓,又与娘亲重开了一局。

    夏季日长,直至暮光隐现,我已和娘亲手谈了五局,却无一胜绩,直教我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而娘亲冰凋雪琢的仙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

    可堪安慰的是,所输子数从一百五十目减少到百目左右。

    第六局眼看又是败势难回,幸得胡大嫂救场——招呼我们晚食已好,否则我的「功勋簿」还要再添一笔,我连称腹中饥饿,弃子进了正堂,如同犯错心绪一般低眉顺眼,自顾自地吃饭。

    接连两日重拾基础,筋骨手眼再复灵活,再以剑式代替拳脚功夫——虽然也只是剑术的基础动作——练了三日,才复现含章剑如指臂使之感。

    这五日里,练武之后仍是抚琴对弈以作休息与陶冶。

    琴谱记得很快,操弦奏曲难不倒我,学的也是名曲,如《阳春白雪》、《高山流水》、《广陵散》、《平沙落雁》和《梅花三弄》,可惜其中意境难以领会,弹奏不得神韵,娘亲的赞誉远不如第一日的《凤求凰》,而后者却不让我再行弹奏——其中何意我自是通透无疑,可惜束手无策。

    对弈就惨不忍睹了,五日间我与娘亲手谈数十局,无一胜绩——虽说败果从百子减至五十,却毫无疑问仍是一败涂地,连个难分难解的局面都末曾出现过,只因娘亲走一步想三、五步甚至十步,而我唯有见招拆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第六日,我照例将剑式练了几遍,快到末时,便即收功。

    娘亲坐于案几前,白袍拂席,如昨日般招呼:「霄儿,来,抚琴养心」「娘亲,还是不了,新学的琴曲孩儿把握不到意境,还不如乱捶破鼓」我走近几步,皱眉迟疑。

    如此说辞,自然是希望娘亲允许我弹奏《凤求凰》,借曲抒怀,但显然不可能瞒过娘亲,她毫不介怀地微微笑道:「也好,那我们母子手谈几局吧」没成想娘亲搬出围棋来,我一下哭丧了脸:「娘亲,孩儿惨输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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