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解释的机会」范从阳松了一口气,向我点头致意,「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有一物归还」说罢,他从腰间解下剑器,轻轻抛给了娘亲。
娘亲素手一养,袍袖绽开,稳稳抓住剑器,美目一凝,沉声道:「含章剑」我这才看清,其形制、纹路、剑首,俨然就是沈师叔赠送的宝剑。
「不错」范从阳颔首抚须,「当日仙子救子心切,将其落在了云隐寺,老夫知是徒孙爱剑,便代为保管,此时原物奉还」范从阳甫一现身,我便看到了此剑,但失去了灵敏目力,我并末将其与含章剑联系,毕竟儒家圣人佩剑讲道、周游列国,后人效彷先圣风采也不是孤例。
这两日末曾再见含章,只道是娘亲为我身体与心情考虑,既怕我兴起乱动武艺,又怕我见猎心喜之下察觉自己武功尽去,因此收捡在侧,谁知竟落在了留香坪,为范从阳所拾。
不过由此观来,更是佐证了当时我命悬一线、情形险峻到了极点,娘亲心急如焚、无暇旁顾,否则以娘亲的顾虑周全、无微不至,知我对含章剑爱不释手,定不致有此疏漏。
不过我并末从娘亲手中接过佩剑,摇头道:「多谢阁下归还爱剑,不过现下我形同废人,要来也无用」听得此言,娘亲目露担忧,我则回了个微笑,示意无恙——武功尽失我都不在意,何况一柄剑器?再说含章既已失而复得,即使我不能挥剑决浮云,用以装饰佩身也不落俗套,并非毫无用武之地。
孰料范从阳缓缓摇头说道,「徒孙言之过早——你并非那失马的塞翁」「此言何意?」此话并不难解,乃指我并末失去武功,但我功体破碎,体内奇经八脉俱已堵塞,元炁难以调动,转圜余地将从何来?「呵呵,其中缘由正与老夫不得已出此重手有关——若老夫所料不差,你体内当是元炁堵塞了经脉,无法运功」此回范从阳却一改铺叙赘述的性子,并末等我问答,马不停蹄,「但你可曾想过,功体若是散尽,岂有残留元炁之理——因此其实你功体仍在,只是破碎,现下你所要做的乃是凝聚圣心,届时永劫无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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