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入玉户之中,被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花唇彷佛贪嘴似的含裹柱根,饱满肉丘被粗棒塞满,与软腴腿根挤出深深肉褶,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流至玉臀深沟、阴囊尾缘。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让我心中火起,却不知怎么动作,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娘亲,孩儿……该怎么做?」「哎呀,傻霄儿,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将你那坏东西拔出一些,再重新进来,如此往复就是了」娘亲微嗔浅怨,螓首轻摇,无可奈何地教导、嘱咐,「可不要全数拔出,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是」娘亲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依言将腰身后撤,但花径蜜肉层层迭迭如同无数个丝环死死箍咬着阳根,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
「啊~」但这一下尝试却是让快感倍增,娘亲似也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瞟一眼绯晕玉面,我心中有了主意,双手握住娘亲的腰肢,胯部向后,总算将嵌套弥合的阳具缓缓带出。
只见青筋虬起的乌茎从花唇中一点一点的退出,浸润着清亮粘稠的爱液,带出一圈紧紧箍着棒身的薄薄肉膜。
每退一分,便似被无数肉褶摩擦刮舔,聚集堆迭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舒爽得让我呻吟出声:「啊,娘亲……怎么这么紧……」「嗯啊~坏霄儿,尽说这些……哦~」伴随着娘亲的昂颈长吟,我忍受着快要爆炸的快感将阳具拔出,终于退无可退: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径中突进的窍环,此时成了不容退出的关隘,牢牢地陷箍在龟首冠沟中,好似天造地设的长枪与红缨。
我喘了口粗气道:「娘亲如此紧紧挽留,孩儿想拔也拔不出啊~」「嗯~坏霄儿,娘都敢笑话~」娘亲美目泛白,微微嗔道,「美得你~别摩蹭了,不然天快亮了、嗯~」最后一声溃不成军的娇吟,却是我又重新将肉棒挤进花径所致。
第二回进军,并不比首度顺利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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