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吟,虽然模煳不清,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坏霄儿」——我心下一柔,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改为掌托臀丘下方,上抛下颠,似在称量着娇贵肉脂,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
这仙子玉臀,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搓圆揉扁,亵玩淫渎。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如此天差地别,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终于再难忍耐,大发狂性,五指揉捏抓挤,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哼嗯~唔嗯……」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琼鼻哼吟若有若无、时轻时重,彷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挺着月臀任君采撷。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亢奋直立,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隔着二人的衣物,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才终于省起正事,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娘亲猝然惊醒,退开半步,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
娘亲仙颜染绯,美目泛波,煞是惊心动魄,我却噘起了嘴,委屈地撒娇:「娘亲——」「霄儿,娘并非不愿,只是良宵末至,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娘亲拉起我的手,清音婉转,温柔解释,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
我心下一柔,没有得寸进尺,点头称是。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此时天色末暗,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倒是有些自私了。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又何必急于一时呢?「多谢夫君善解人意」娘亲曲身万福,牵住傻笑的我,出了正堂,拉着我下坐,依偎于檐下席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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