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实是过于残忍;二来么,霄儿莫非当真以为,你不是因为对娘的私念才行事极端的么?「」孩儿当然……没有……「受了娘亲的温柔又促狭的指责,我本想反驳,却越发没有底气,只因经过真虚观中鼎前一悟,我已知自己此前对娘亲爱而不能,所以有着强烈而霸道的占有欲,哪怕别人只是想入非非也怒不可遏,与我平日里随遇而安的性子极为不符」瞧你自己都没底气,还好意思说。
「娘亲自然是尽收眼底,促狭戏弄,」霄儿其他事情还好,就是对娘啊,霸道狠心,别人对娘动一动念想都不行,从小便是如此,只是你自己没发觉罢了——你瞧,一提别人,手就不老实了。
「」这个……「娘亲如此一说,我才发现左手正在月臀上肆意揉捏,慌忙停下动作,却又不知该怎么辩解,只得转移话题,」那娘亲当时为何不斥骂警醒孩儿?「」若是斥骂有用,霄儿早被娘说得耳朵生老茧啦。
「娘亲轻轻白了我一眼,微嗔道,」彼时霄儿不过是懵懂无知、年少慕艾,本为常事,堵不如疏方为上策;否则若是将你那坏心思说开来,定会适得其反,教你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否则你当娘笨得连霄儿都辩不赢么?投鼠忌器而已~「」孩儿多谢娘亲相让。
「将轻摇我鼻子的玉手咬了一口,我又问道,」那为何孩儿伤心而去,也不见娘亲来安慰呢?「」霄儿当夜痛哭流涕、辗转反侧,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然也想安慰一番。
「娘亲微微顿了一瞬,缓缓将当时心境道出,」但彼时一则虑及你正在气头上,说些温语也末必听得进去;二则顾忌到不可揭破你的心思,一时也无法可解,便只能狠心袖手旁观了。
「话已说到此处,我便也顺着问道:」那隔日与我谈心时,娘亲为何紧张?「」唔,容娘想想……「娘亲美目微微一凝,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很快回答道,」娘知你伤心了一夜,隔日又怨气末消,怕你强行求欢。
「娘亲却是多虑了,当时我根本不知自己内心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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