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半身靠着断墙勉强撑住,另一只手吃力摸向腰间皮鼓,从中掏出一把蛊虫。
那些白蚕似的蛊虫,密密麻麻,蠕动不停,放在一处创口上,很快就覆满,狼王露出受用神色,似乎是某种疗伤手段。
反复数次,狼王将看起来最严重的几处伤口都放满蛊虫,面色居然好转不少,他注意到白夜飞的视线,回头冷笑道:“你要不要分一把?”白夜飞看着那些蛊虫,表情古怪,也不知跟自己吃下去的是不是一种,虽然不敢用,却更佩服狼王的手段。
不愧是皇帝、活佛都看重的天才,确有真材实料,能打能拼,还精通蛊术,怪不得能一个人在异乡到处打游击,闹出这幺大声势。
只是……白夜飞感觉到狼王回来后,态度与之前完全不同,对自己似乎毫无恶意,大惑不解,试探问道:“铁兄高义,不计前嫌,救我性命……”“呸!”狼王冷笑道:“不是我要救你,是你小子走运,有个好上级。
”“啊?”白夜飞惊愣,嘴巴大张。
“刚刚我去核实你的身份,你的上司……那家伙居然威胁我,说如果你少一根头发,那边就……哼!”狼王冷哼一声,不再出声,显然颇感屈辱,但这少少的内容里,所藏的讯息奇多。
金牌在手,身份完全没有核实的必要,所以狼王核查的不是身份,白夜飞猜测他其实是去问东西是否交上去了,这这也显示他有联络密侦司的管道,刚刚就是去干这个,但上面的那个答复是怎幺回事?白夜飞甚至恍惚了一下,只以为听错了,简直是自己听过的最荒唐的笑话。
情治机关从来最是冷酷,为了完成任务,手下人都是当道具使用,特别还是专制时代,压根不用在乎人命,只要值得,很多成功都是用人命堆起来的,虽然残忍,但这一行就必须是这样的。
可狼王得到的答复也太诡异了,这又不是电视里的江湖黑帮,有什幺特务机构会拿手下当人看的?就算黑帮,都只是说说,嘴上义气为先,同生共死,事到临头一个翻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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