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是一筹莫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静从高潮里缓了过来,慢慢的掉头爬了回来,也学着文洁的样子,抱着我的胳膊。
两个人无声的陪伴像是滋润龟裂大地的细雨,虽然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却给了我心理上的慰藉。
整个晚上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小静几次要来安慰我,文洁都悄悄的叫住了,现在的这样的情形,确实我自己安静的待一会要比安慰我强的多。
两天后,早上九点多。
“老公,我看还是去医院吧,我感觉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好一点。
”文洁看着我纠结表情的说道。
“不要!”我有点倔强。
“啊?为,为什么啊?”文洁不解的问道。
“唉,你别问了,我就是不想去。
”我搪塞道。
“不行哦,老公,在家里万一我没弄好,你受伤了我们还得去医院。
”文洁坚持她的想法。
“老公,你不会是因为治疗室的那些事吧?”文洁看出了症结所在。
“老公,讳疾忌医,再说了,这次去你不一定去那个诊室啊,也不一定是那个实习生啊,而且……”文洁一边劝我一边神秘的说道。
“而且什么?”我的好奇心被文洁勾了起来。
“而且我听说前列腺按摩会很爽啊~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gay?”文洁贼兮兮的说道。
“啪!”一声脆响。
“唉呀!”文洁挺翘的臀肉抖出一小串涟漪。
“干,干嘛打人家呀~”文洁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的屁股蛋。
“哼!还问为什么,怎么的?你想我也变成gay啊?”我一轻轻边捏着文洁的鼻子,一边哼道。
“好,好啦,人家知道错了。
”文洁用出撒娇大法,抱住我的胳膊摇了起来。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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